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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

【檔案法拆局系列一】消失的檔案還是篡改的歷史?

2017.05.20 20:00 時事 港女政傳

「誰控制過去就控制未來」,這句《1984》裡面的金句,被非建制內的有心人付諸行動,繼電影《十年》重塑參與者對「佔中」的記憶後,一場更猛烈地對準香港史,進行再定義、再詮釋的文化、政治運動,正在席捲回歸20年的香港特區。 踏入今年,有幾件事情值得我們留意,包括非建制陣營為回歸20周年送上的小前奏、特首選舉時已經提過的「檔案法」,不過,由於事情在急速發展中,早將建制甩了九條街,港女只好花了點時間啃資料,現在終於能拆拆局,呈現一幅比較完整的畫面給大家了,算是迎接夏天的禮物。

非建制搶奪歷史定義權

今年2月9日,《蘋果日報》報道香港眾志與本土研究社將發起以年輕人為主體的「香港前途研究計劃」,並已走訪了英過國家檔案館,還將前往美國國家圖書館及3個總統圖書館,廣泛搜羅香港歷史,從70年代起香港前途談判、中共滲透到土地政策制訂等未被解密的檔案入手,稱希望「靠民間力量重塑香港史,建立公眾資料庫。3月8日,製作超過4年的紀錄片《消失的檔案》在中文大學邵逸夫堂首映,導演羅恩惠在《光影下的歷史》中寫道,這部片「……學者、研究者、經歷者共同回顧六七暴動成因及細節,更重要是探究其現代意義,從歷史中尋找功課。」「檔案」這個詞,就這樣大面積進入了香港的公眾輿論空間,而研究檔案的目的,是影響今天香港的政治環境。影響香港的政治環境沒什麼大不了,但檔案即歷史,儘管現時全港中學變相「獨立必修」中國歷史科,但通過揭開所謂「機密檔案」,重新「檢視歷史」,非建制派顯然已經搶先一步掌握了對歷史的定義、解說權。

挖掘解密檔案 「改變香港未來」

香港時間5月3日,美國國會及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Congressional-Executive Commission on China)舉辦「主權移交20年,香港模式能否持續?」聽證會,銅鑼灣書店前店長林榮基、香港眾志秘書長黃之鋒和民主黨創黨主席李柱銘現身發言,學聯前秘書長周永康亦有列席。黃之鋒稱,計劃在回歸20周年發動大型示威,向國家展示「我們會繼續爭取民主的決心」。示威需要議題,那議題是什麼?與《檔案法》有何關係,又為何對準香港歷史開炮?哪些人參與其中,以何種方式參與?他們還將做什麼?  5月6日,「香港前途研究計劃」在香港中文大學發布「建檔偉業——香港前途談判檔案共讀計劃」。該計劃目標為: 1.重構「香港前途談判時間廊」,詳細梳理1979-1984年中英談判細節; 2.發掘當中的關鍵事件,人物等,並將其帶到現今社會脈絡討論。

偏頗立場 誇張對比 誤導公眾

我們先來看這部《消失的檔案》是什麼來頭。《明報》副刊去年12月撰文,稱導演羅恩惠炮製該片的4年裡,對該片「隻字不提」,而其他所有參與者,也因為「恐懼」而封口,他們為何恐懼?「他們恐懼這條片會一如它的片名《消失的檔案》那樣,在任何一個不能預計的場口裡,突然被消失。」被誰消失?想必這就是本片欲回答的問題。為了祭奠港女為觀賞此片而獻出的70元港幣入場費,還是先對《消失的檔案》做一個簡單的文本分析吧,先不說這段歷史事實為何,既然本片標榜揭示「六七暴動的真相」,那麼導演是否持公允的態度?先不說導演在紀錄片裡訪問了梁慕嫻、劉文成這類因「良心發現」後退黨的「自稱香港地下黨員」,大肆渲染其「洗心革面」做人後立傳著書,大爆共產黨當年如何罔顧香港左派;也不說紀錄片中有意以「街坊」身份讓記協主席岑倚蘭出場,說如何見到平民百姓被左派放置的炸彈炸死;甚至,我們忽略旁白故意以極度誇張、做作的語氣模仿左派動員,卻以優雅的古典音樂襯托受訪的前英國在港的殖民地官員。僅以下一個細節,就足以看到導演已有預設立場和她所追求,並且希望引導觀眾去相信「六七暴動真相」。在導演的鏡頭下,港英政府的警察團隊、英軍是非常克制、對香港市民極度容忍、並且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比如左派長期主動挑釁),忍受不了,精神崩潰才出手鎮壓。

偷換概念 何不借古諷今?

羅恩惠在與網媒《香港01》社長岑建勳對談《消失的檔案》時,曾經慷慨陳詞為動武的港英政府警察開脫——單方面引時任防衛司的英國人姬達的表述,稱由於當時領導運動的新華社正、副社長梁威林、祁峰拒絕和港英政府「擺和頭酒」,「運動在應轉彎的時候沒有轉彎」,「極度亢奮」的梁、祁二人「矢志不渝地要搞大(事件)」,所以才導致後來的衝突。 多說一句,姬達這位英國人,因1967年任職防衛司時,處理六七暴動表現獲認同,後出任香港首位廉政專員,甚至升任布政司。羅恩惠接著說,每日6,000人圍港督府,「(示威者)消氣又搖閘,守門的被你由早罵到晚,怎能不精神崩潰?」潛台詞是,警察後來的血腥鎮壓合法。若按照羅導的邏輯,在2014年「佔中」期間,被示威者不斷衝擊防線,由早辱罵到夜晚的香港警察,是不是也應該因為精神崩潰而武力血腥鎮壓示威者? 羅恩惠似乎深諳偷換概念的技巧,一句在「雨傘運動」期間,看見左派人士的宣傳手法與「六七暴動」很相似,成功將當年的示威者變成今天的「當權者」,如此簡化歷史,是為了刺激觀影者對左派、對中共、對國家的仇恨。實際上,如果導演心懷探求歷史真相的宏願,怎會一次次未審先判,認定「是政府行為導致文件消失」?導演說,當找不到「左派」犯案的紀錄,就第一時間找1956年「雙十暴動」中,發現「右派」的犯案紀錄(1956年的「雙十暴動」)都尚在,暗示觀眾是中國政府銷毀了六七暴動的檔案。 實際上,這種二元對立的思維,在《十年》中已經被熟練操縱,但如果深究,就會發現導演對上述問題說得很模糊,到底哪個政府要令文件消失?只在英國尋找檔案,呈現英國官方認可的六七暴動歷史的羅恩惠,如何按照承諾,還原一個真的歷史真相?    羅恩惠在接受另一個訪問時說,「六七暴動的幽靈,其實從來無離開過香港,在今日政治低氣壓裡,仍然經常會見到當年的陰影」,她說,「這部紀錄片要有機會放映,讓香港人了解這段過去,從中汲取教訓。」這些字眼,無法不令人懷疑,羅恩惠導演只是二次消費六七暴動對香港社會的傷害,利用這個歷史來攻擊中國。

被污名化的反英抗暴運動

《大公報》4月24日大篇幅報道踩場《消失的檔案》的詳細情況,報道指摘羅恩惠和她的紀錄片斷章取義,所言非實。讀者可以因為政治立場而對報道存疑,但也不可能對接受羅恩惠訪問的「六七動力」、「六七見證」成員斥責羅恩惠歪曲歷史視而不見,奉上連結,不贅述。見報道:http://news.takungpao.com.hk/paper/q/2017/0424/3443825.html 《明報》5月3日刊登「六七暴動50周年系列二」之《前新華社統戰官員何銘思:北京勸不要這樣搞 左派險獲輕機槍 中央喝止》一文中,因「前新華社香港分社統戰部長」身分而被訪問的何銘思,大談左派如何製造炸彈,動員群眾包圍港督府,在他的憶述中,港英政府的「香港警察」靜悄悄消失了,這與《消失的檔案》一片中,極力將英軍描寫成克制、忍耐、不得不反擊的情況,如出一轍。而這位頂著「光環」的何銘思,他能被消費的,也只有他昔日統戰部部長、共產黨員的身份,此人1989年退黨,在六七暴動發生50年後的今天,他昔日的「特殊身份」又有了被二次消費的剩餘價值。 提醒各位,《消失的檔案》首次問世,不是在香港,而是在台灣。2016年8月13日,該片首映場在台灣空總創新基地聯合餐廳播放,由龍應台基金會舉辦。 而根據網上片段,羅恩惠在分享會將「六七」事件聯繫香港的「佔中」,她稱現今香港年輕人準備去死,香港政治沒出路;羅又稱「六七」材料找不到,暗示香港「左派」在宣傳時,已經將材料顛倒,讓整個「六七」事件變成愛國運動。從另一個層面來講,當所有媒體也用「暴動」來命名「六七」,無疑已經將左派工人視為「暴徒」,使得這場反英抗暴的運動——被殖民者反抗殖民政府粗暴管治的歷史意義,也就是反殖民反帝國主義的重要意義,也悄然消失! 在這種無孔不入的文化滲透之下,我們的歷史到底由誰來書寫?

放映時機如司馬昭之心

此外,有個值得留意的時間點,羅恩惠稱四年半前開始著手拍此片,正好是行政長官梁振英剛剛當選的2012年,而拍攝完並且首次公映的2017年,也正好是香港回歸20周年。導演羅恩惠是資深媒體人、電視工作者,熟悉政治,那麼以她的政治敏感度,怎會不知道走社區放映路線的《消失的檔案》要挑什麼時間呈現在港人面前? 自3月8日社區放映以來,《消失的檔案》每個月放映10場左右,到上個月,觀看人次已突破5,000,5月份的10場放映登記已經滿員。該片還發起「《消失的檔案》六七暴動紀錄片 全港社區巡迴放映」這個網絡眾籌項目,以15萬為籌款目標,目前已有467人參與眾籌,超額籌集到超過35萬,眾籌項目尚未結束。 見網站: https://www.fringebacker.com/zh-tw/projects/Vanished-Archives-documentary-on-1967-Riots-in-HK/ 再看看眾籌網站Fringe Backer刊登的名單,該片的財務監察是黃英琦、朱漢強。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何香港兆基創意書院是該片社區放映的主要場地之一了(黃英琦為該校校監)。朱漢強則畢業於台灣政大新聞系,前《蘋果日報》首席記者,2003年加入「地球之友」任高級環境事務經理。此外,與《十年》相比,《消失的檔案》在宣傳放映、拍攝手法等方面更為「貼地」,如果說,《十年》在院線公映,是一部實際追求盈利的商業片,那麼《消失的檔案》則將其商業目的更巧妙地隱藏在社區放映、協作放映、網絡眾籌等新手段內。 協作放映才用網上報名留座,現場支付費用的方式,每張電影票盛惠港幣70元,不比院線放映便宜。 目前,已經舉辦過「協作放映」的機構包括教協、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香港大學和中文大學等,羅恩惠說還將廣泛邀請大學、中學、專業團體、神學院、交匯、流動教室等舉辦「協作放映」。 根據眾籌介紹,5,000港元已經可以支持一場社區放映,但從上述舉辦社區放映的經驗來看,場地幾乎是免費或是以低廉價格便可申請得到。美其名曰「協作放映」,聽起來有同心協力之感,實際上「協作機構」只是「合辦機構」而已。 原載: https://mp.weixin.qq.com/s/OEtnmMADhde6a5ZmZ0pqJQ 原圖:黃之鋒Facebook https://www.facebook.com/joshuawongchifung/photos/a.564294826996363.1073741829.200976479994868/1292880887471083/?type=3&theater https://www.facebook.com/joshuawongchifung/photos/a.291805817578600.66838.200976479994868/1293814500711055/?type=3&the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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